搞商业从来就不是一件温文尔雅的事情，而是一次又一次残酷的竞争。
汤姆-克莱西在感叹别人要搞垮搞臭免费安全软件的时候，好像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免费安全软件从诞生之初，注定就要从收费安全软件的尸体上爬过去。
双方都没有退路，都必须血战到底。
“加班！”汤姆-克莱西大手一挥道，“我们要尽快将我们的免费安全软件做出来。不然越来越多的用户会去购买付费的安全软件，到时候谁还会来下载我们了呢？”
从他的一声令下，这租用的办公场地，开始彻底的灯火通明了起来。
赛门铁克公司到现在还没有一点知觉，它还没有发现自以为很隐秘的计划，已经泄露的一清二楚。
不过，在推行这款免费杀毒软件的过程中，他们也尝到了甜头。
“下载量超过十万了！”
“下载量超过十五万了！”
“下载量超过二十万了！”
……
“下载量超过……”
虽然这款安全软件的质量可以用劣质来形容，这不是没有能力而粗制滥造，而是更为恶劣的故意粗制滥造。
但是哪怕这样故意粗制滥造，为安装者提供非常差的用户体验，却还依旧有人孜孜不倦的下载。
短短几天时间，下载量就达到了数十万，而这个下载量已经基本上和赛门铁克自家发行的收费软件销量差不多多多了。
这的确是一片非常大的蓝海市场。
赛门铁克公司甚至都有些怦然心动。
“我们……要不要也走免费的模式？我们这几天免费的下载量，已经反超付费的下载量。并且大量用户正在口口相传咱们的免费软件，预计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下载量还会有一个数量级的提升。”市场部的经理说道。
其它与会人员，也都有些游移不定。
免费的商业模式不是秘密，大家都知道，就是靠极大的装机量，进行分发广告来盈利。
不过，唯一是问题的是，谁都不敢肯定广告商们会不会为了互联网广告付钱。
要知道除了互联网公司之外的几乎所有公司的决策者们，从是脱离开互联网时代的。
甚至，整个硅谷在他们看来就是一个骗子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