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如常到公司,开了一个多小时的早会。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桌子上多了一个大纸盒子。

    纸盒子上贴着快递单,寄件地址是贺言的公司。

    我和贺言谈恋爱的事阿曼达是知道的,所以她才会自作主张帮我签收了这个快递。

    我叹了一口气,将勒紧的领带扯松了些。

    贺言的电话像是掐准了时间打来的,我这才想起自己忘了把他的号码拖入黑名单了。

    我掐断了电话,刚把贺言和谢临两个人的电话加入黑名单,阿曼达就进来传话了。

    贺言见打不通我的手机,就打了公司的座机,是阿曼达接的电话。

    “付总,贺先生让我转告您,他说他欠您的东西都还清了。”

    这是要演老死不相往来那一出了。

    我昨晚没睡好,早上又开了这么久的会,只觉得头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