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途书签>修真>被迫破镜重圆之后 > 6初夜(后入、掌T、拧腿)
    外庭以廊为屏,在庭院中央的空地上栽了一小片错落有致的梅林,红白雪梅点缀间有舞姬伴着丝竹之音折梅而舞,哪怕在冬日献舞穿得厚实了些,也遮不住美人翩跹翻飞间的婀娜风情。只可惜丝缕的霜梅冷香在声色犬马的夜宴中被财气酒色所裹挟,微不可闻。

    杨清樽的双眼半眯半合,微醺迷离下感受到杨断梦摩挲着自己侧颈的动作,上来的酒意使他浑身有些软绵绵的,也就不想花力气去计较些什么。

    月光被剪碎半流落在曲水之上,像一条流动的银白皎洁的绸缎,托着侍女们小心翼翼摆放上去的玉盘环绕于赏乐的廊下花前。

    背后的烛光,面上的月光,以及因二人动作和酒意愈加干渴吞咽的喉结,都衬得杨清樽侧颈上的那颗红痣更加夺目灼人起来。

    杨断梦的眼神沉得有些骇人了,然而杨清樽还未察觉异常,只晓得对方莫名其妙将自己抱得更紧了些,真正让他从醉意上头中醒过来的,是杨断梦低下头,凑在他耳根后面,故意用沙哑的嗓音呼在他耳边的那句:

    “杨衎,你侧颈上有颗痣——”

    食髓知味的记忆一下子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杨清樽被这一句话烫得瞬间睁大了眼睛,大腿下意识地夹起来时才发现杨断梦早就将自己的手隔着一层纱裙布料探了进去。

    他从来都清楚,师怀陵不是克己复礼的君子——

    不然也不会在秋闱前夕同他颠鸾倒凤地胡混在一起。

    彼时杨清樽也不过是拿了一册春宫图去逗他,就被人直接按在书桌上一顿乱啃。两人都是初试云雨,师怀陵下手也没个轻重,就这么箍着杨清樽的腰,将人翻转过来,压在桌上直接欺负得涕泪涟涟。

    “啊.....你怎么....轻点疼呃呜”杨清樽被迫狼狈地伏在桌面上,身下压着刚才他故意摊开在师怀陵眼前乱晃的双人秘戏绘图,因为身后手指抠挖带来的刺激促使他哭出声来,被泪水沾湿的睫毛扑朔着,侧脸被书桌磨得有些红了。

    桌沿刚好卡在杨清樽的耻骨位置,师怀陵见他磨得辛苦,捞着他的腰腹往后提了提,但是顶在后穴内抠挖动作的手指却因这姿势的调整探得更往里了些。

    杨清樽泣喘出声,腰随着翕张收缩的穴口塌陷得更加往下,像一轮倒悬的弯月。书桌上磨好了墨的砚台早就因为二人胡闹的动静洇湿了一小片墨来。

    杨清樽初次承欢受不住后庭前戏开拓的顶撞,下意识想合拢腿,两腿之间却被师怀陵的膝盖所顶着不让动弹,指尖和鼻尖早就在挣扎间糊上了墨水。

    墨水混着杨清樽脸上沁出的涔涔薄汗滴落下来,部分松散凌乱的发丝黏在杨清樽的鬓边,有一缕较长的被他无意识地咬在嘴里,连着咬紧的牙关吞下他羞于宣之于口的淫声浪叫。

    后庭的穴口已经被手指扩张的动作撑开了许多,师怀陵从杨清樽的后方望过去可以看到他两瓣耸起的雪丘,然后一路向下的弧度是纤细的光洁的美人背,肩膀因为忍耐与喘气的动作在微微收缩着。

    杨清樽从头到脚都是泛着潮红的——

    师怀陵对人世命运的多舛生出一份不公的愤懑来。

    如果他真的只是书院中遇见杨家小公子的师怀陵呢?如果昔日的太子能不顾父子之情不去救驾闯宫呢?如果这世道不是天子昏聩奸佞残忠呢?

    师怀陵眼中似乎散发出狰狞的红光,挤在杨清樽穴里的手指凭着记忆寻到杨清樽刚刚反应最激烈的地方狠狠地往下按了按。

    “呃嗯!”杨清樽的身子骤然痉挛起来,伴随着一声哭叫直接因着后庭的刺激就在前段泄了出来,同时后庭像汩汩的泉眼一样喷出更多透明的淫靡的肠液,顺着穴口堵不住的指缝间淅淅沥沥地流落下来。

    师怀陵将自己的手指从杨清樽穴里抽了出来,连带着牵出一条粘稠晶莹的淫液拉丝来。食髓知味的后穴突然没了填充顿时倍感冷落,杨清樽在高潮的余韵间无法再维持自己的矜持,只能就着身体的本能翕张着娇嫩的已经略微红肿的穴口,然后引诱般将自己的臀部朝师怀陵的方向抬了抬。

    师怀陵的呼吸因为他这动作一下子变得粗重起来,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