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把雷纳尔多放进围栏里，取下畜环上的缰绳，为水槽倒满清水。这里是市中心的9层摩天大楼，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碧翠斯财大气粗地规划了一个足有200平米的露天空中花园，其中有70平米都被这个围栏占据，其他位置则放了一些器材，地上铺着柔软的草。室内则规划了更大的区域，给畜奴洗澡、进食、睡觉、玩耍等。
“你是今天第一个到的，雷纳尔多。”A半蹲下来摸摸他的头，尽管牲畜根本听不懂他讲话，他还是和善地说：“你的朋友们一会儿就来了，自己先玩一会哦。”他看到雷纳尔多的后穴一直欲求不满地流水，于是去抓了一把无线跳蛋。肌肉母畜见到他手里的道具，立刻自觉地掉过身体，高高撅起屁股。
“五、六、七……只能塞得下七个呢。”A看到手里还剩两个，又拿来一卷透明医用胶带，往雷纳尔多的左右乳头上各贴了一个。“好了，我要先走了。”A用遥控器打开开关，9个跳蛋立刻一起“嗡嗡嗡”震动起来。警察局长雄壮地低吼一声，立刻软得侧身趴倒在地，哼哼唧唧地像头发情的母畜似地浪哼起来。
A关上栅栏的门，回到前台。过了一会儿，又一位客人登门而至，拖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A立刻起身迎接：“下午好。我来帮您。”A和客人一起拉开行李箱，里面蜷缩着一个男人，小腹怀孕般高高隆起着。他显然神智清醒，在行李箱内的期间，完全能够从缝隙看到、听到外面发生的一切。行李箱打开后，他用力眨了眨眼，慢慢地爬起来，马姿站立在半边箱内。
“噢……您的母马看上去快要临盆了，先生。”四足站立的姿势，让这头畜奴的孕肚尤为明显。他和一位足月的孕妇没有任何区别，孕肚又圆又滚，甚至让人担忧爬行时肚脐会不会蹭到地面。“就像前几次来一样呢。”
孕马的主人低沉地笑了。“是啊，和前几次一样。”他谈论他的母马时，声音分明是温柔的，但怎么也遮掩不了其中冷酷无情的锋芒，这是商场里刀光剑影磨练出来的特有气质。没等A询问，他就命令道：“去拿马嚼子和耳塞来吧，A。”
A依言去取了道具。有的客人喜欢进畜栏前再给奴隶佩戴口枷和耳塞，有的喜欢一进门就戴，眼前这位客人就是后一种。为畜奴佩戴马嚼子时，A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这是一张世界范围内都知名度极高的脸——半个月前才拿了第三次影帝奖项，在大银幕上以硬汉形象着称。也正是因为这张知名度如此之高的脸，即使是口罩和墨镜全副武装，都不能完全确保躲开了记者的长枪短炮，所以每一次都被他的主人关在行李箱内带过来。至于他身边的男人，正是从影帝阁下还是不知名的小演员时，就帮助和提携他的主人兼金主，名下诸多影视产业链的传媒大亨。
“戴好了。”A说。“要安排洗澡吗？”
传媒大亨略一思索，还是点了头。“艾萨克最近几天都被养在家里，用水给他稍微冲一冲，再灌肠就好了。”
A应了，牵着孕马往洗浴室走。大名鼎鼎的影帝丝毫不反抗，温顺地跟着他的脚步，任由四肢被扣上金属固定环。清洗完毕后是定例的检查工作，A戴着医用手套，在艾萨克湿润的雌穴口轻轻按压着，顺利伸进去两个指节。他一边往里探，一边问：“我刚刚粗浅一看，您的母马恐怕已经足胎了。需要在俱乐部里给他安排生产吗？”这是试探性的提问。艾萨克和他的主人一直是拟孕爱好者，来俱乐部的时候，小腹里十有八九都塞着拟孕的道具。这种玩法，是否要生并不取决于胚胎成熟与否，而是完全掌握在主人手里。
传媒大亨叹了口气。“说到这个啊，我也挺忧愁的。本来他肚子里只有两只小马驹，你知道……这是我的习惯。他长驻剧组拍戏的时候，我会给他的子宫里喂进1或者2只胚胎，让他一边拍摄，一边在肚子里孕育小马驹。”他指的不是真的胚胎，而是一种特殊的道具小球，最初塞进子宫里只有一个指尖那么大，会吸收淫水和分泌物，慢慢膨胀成比鹅蛋还大的巨卵，然后由母畜分娩出来。
“我明白。”A微笑着说，“每次艾萨克不来托管班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去拍戏了。没过多久，果然就会有一部他当男主的热卖大作上院线呢。”
“是啊。”他的主人宠爱地说，抚摸着影帝的头。听不到主人说话的母畜迷茫地抬头，哼哼唧唧地扭了扭屁股，对A把手指探在他穴内却不深入的行为表达了不满。他的主人抚摸母马的脊背，示意他耐心。“上个月电影杀青，他回家的时候，小肚子已经很鼓了，但还远不到可以生产的时候。他原本被拍好一部电影就会休息一段时间，在这个期间将小马驹生下来。”
A点头，从母马的雌穴里暂时抽回了手指。“以我以前对艾萨克的印象来说，即使是两只足月的小马驹，肚子也不会鼓那么大。”影帝只要出现在大银幕上，必定肌肉线条流畅、小腹上八块腹肌轮廓分明。可面前这只孕畜，分明肚子大得走都走不快，更别提跑动了。
“是的。”传媒大亨说，“接下来才是重点……半个月前，他又一次提名了影帝奖项。他原本不觉得他能得奖，就和我打了个赌，如果能够得奖，他就再怀两只小马驹。”
A略微有些吃惊。“那么现在您的母马肚子里可有四只小宝宝了。”他回忆起半个月前颁奖的现场直播，那时候艾萨克就穿着非常宽松的礼服。“以您的习惯来说，那时候艾萨克想必已经足月了。”
“是啊。”他的主人笑眯眯地说，“他就喜欢憋生，不是吗？虽然已经有一胎发育成熟，但子宫里还有另外一胎在茁壮成长呢。”他停顿了一下，补充道：“他去剧组的时候，我给他塞的蛋是需要长期养育的，要三个月才能成熟。不过半个月前给他子宫里喂的胚胎是短期的型号，只要三个星期就会成熟了。”
“那么恐怕近期先安排一次接生了，”A算了算时间，立刻道，“如果母马的宫胞里没有足够的空间，恐怕会挤压到小马驹的发育呢。”
“是这样的。”传媒大亨颔首，对A的上道很是满意，“我认为他先怀上的那对小马驹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了，预产期就在明天中午以后。”言下之意，无论明天中午前发生什么，都不允许艾萨克把蛋生出来。
“明白了，先生。”A说。
“另外，在他分娩之前，麻烦您为他检查一下。”传媒大亨说，手在影帝圆滚滚的孕肚上用力下压，立刻显现出一个比鹅蛋稍大的轮廓，“他有四只小马驹，但是只有两只足月了。您能观察到吗？蛋的大小是有区别的。”他压住两边让蛋的轮廓浮显出来，孕畜根本受不得这样的刺激，立刻惨叫着软趴了身体。伏下身时压迫到孕肚，他不得不扭着肥壮的大屁股、拼命侧过身体，努力让脆弱的孕肚不受到外力挤压。传媒大亨一挑眉，A察言观色，立刻拿来绳子，像捆绑一匹真正的孕马一样，把影帝的双手、双脚分别并拢绑好，把身体平放侧躺着，这样他不仅孕肚完全展露在人前，身体也一动都动不了了。眼看客人露出满意的眼神，A才继续刚才的工作，手学着对方的样子抚到孕肚上，用力按压着熟悉卵蛋轮廓。
“呃、呃呃呃……”被四只手隔着薄薄的一层肚皮摁压子宫，艾萨克根本受不得这样的折磨，不时从戴着马嚼子的嘴里发出闷声惨叫。他的主人不为所动，继续和托管人说话：“分娩前，请您务必帮他摆正马驹的位置。您不知道，艾萨克是多有责任心的准妈妈……有一次，也是同时怀了不同时期的胎儿，分娩前我忘记帮他检查，他生下来一个没有发育成熟的蛋。”他叹了口气，幽幽地说，“他难过得呜呜直哭，明明已经分娩得精疲力竭，还撅着逼就要往早产的蛋上面坐……到最后，我不得不帮他把蛋塞回子宫里，让它继续发育，艾萨克才不哭了，然后才肯让我揉肚子，再继续分娩发育成熟的马驹。”
“原来如此。真是很执着的母马呢。”A说。他熟悉了两种卵蛋的大小后，手从孕肚上离开，回到雌穴口，微一用力，两根手指就破开穴口往里深入。艾萨克的穴壁湿润且富有弹性，根本不需要过多的润滑，A就轻易地探入了半个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