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张了。
当机立断,指着远处的床铺,咬牙,“床底下!”
宁苍眼睛瞪圆。
“什么?”
他堂堂定北侯,竟然要躲床底下?
这事情日后要是传出去,那还了得?岂不是丢尽他定北侯的脸!
面对萧棠那不容置喙的模样,宁苍终究是妥协了。
他……也没办法。
毕竟郝方是救了他的恩人。
“好!”他也咬着牙,最终磨蹭着去了床底下。
萧棠特地把账帘放下,也刚好把床底缝隙给遮挡了,也以免待会儿被人瞧见。
嘎吱——
恰好在此时,门就开了。
男人一袭墨衣,裹挟着屋外的冷风。
萧棠刚刚整理完毕这床帐。
她听见动静,迅速转过脸,“夫……王爷。”
【艾玛,差点叫夫君了,让宁苍发下我是摄政王王妃,我就死惨了。】
那边男人已经抬步走向了她。
“嗯。”他也没有揭穿她,眸光不动声色地逡巡在房中。
【艾玛,你在看啥呀?】
【我这儿没啥好看的吧?】
“昨夜休息可好?”帝景翎收敛眸光,竟是像谈家常似的,慢悠悠地开了口。
萧棠连续额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