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是辞职信的一瞬间，会议室里每个人都有各自不同的惊讶。
其中向芯最甚，她直接将信封拿起皱眉道：“别冲动，公司又不是养不起你。”
倒不是突然之间团魂爆发。
她昨天也觉得顾柠退团最好，后来看到不少营销号拿组合出来对比，其他三人各涨了很多粉丝，尤其是向芯自己，平时发博连十条评论都没有，昨天最新那条已经涨了数百条评论。
反正向芯是觉得顾柠留团里衬托自己也不错。
但她说了不算，也不好把这点心思细细剖开告诉其他人。
这组合整体还是听申语儿的。
申语儿微微抬了抬下巴，赶在中年西装男人之前拿起信件查看。
顾柠的辞职信写得很套路化，一看就是网上抄的，一点歉意都无。
申语儿说话的时候就带了些怒气：“你怎么一点没有反省。”
一直没说话的孟子璇却在这会儿“呀”了一声，把手机递给向芯看。
两人一对视，目光飘向顾柠。
申语儿瞥一眼，打开自己的手机，将页面递给中年男人。
秃顶经纪人在他身后眼睛都瞪大，指着顾柠怒道：“你怎么还要搞事！”
顾柠：？
她满脸莫名，凑过去看了一眼，手机上黑体字#顾柠点赞#后面带了个沸。
……有点印象。
剧情里的顾柠告白不成，当晚就点赞诋毁魏孟夏的微博。
但她昨天明明就没打开微博。
一想这大概是系统给她退团的机会，顾柠连忙面无表情视线游移装作心虚。
中年男人不耐烦道：“算了，我看就降……”
“我实在太喜欢邱郁了。”顾柠咬咬唇，努力屏气让眼圈也红红的：“我不会放弃他的！魏孟夏配不上邱影帝！”
她絮絮叨叨着对邱郁的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