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的苏木就像一件量身定制的艺术品,他会把腿勾在程斯皓的腰上,风情万种地配合程斯皓,也会软绵绵地靠在程斯皓胸口,吮吸他的乳头,极尽本能地跟程斯皓缠绵,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惑人的妖精。

    程斯皓痒得不行,把苏木翻过来,两人一同侧卧在枕头上,从背面插进苏木的身体里。

    “嗯——”苏木抱着一只小靠枕,闭着眼睛,舒服地叹出一声呻吟。

    程斯皓把他怀里的抱枕丢出去,又抬起他的一条腿,反挂在自己身上,而后用手臂锁住苏木的锁骨,让他不得不提起腰肢,将臀瓣紧贴在他的胯下。

    后穴在抽插里发出“咂咂”的水声,淫液将程斯皓的阴囊糊湿了一片,似有故意压榨他的意图,每一次阴茎要抽出来,苏木都有意识地咬紧后穴。

    程斯皓即便停着不动,也能在柔软肠壁的蠕动里得趣。他将脸埋在苏木颈后,舔舐发红的腺体,菩提花的气息在他的唇间温柔地抚慰。

    “程斯皓,”苏木闭着眼睛喘息,“你知道吗,你给我的吻,比我这一辈子从别的地方收到的加起来还要多。”

    “一辈子很长,”程斯皓把头抬起来,咬住他的耳垂,含混不清地说,“以后会有一个很爱你的人,余生每一个清晨和深夜都用亲吻向你告白。”

    苏木浅浅笑了一声,睁开柔情似水的眼睛,却没有看程斯皓,而是反手勾住他的下巴,用手背轻蹭他的脸颊,意有所指道:“我不会再爱别人了。”

    怀里的omega软得像一滩水,说出的话却像一团堵塞在程斯皓呼吸道里的湿棉花。

    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呢?是因为爱上了金主,还是因为不洁的履历让他觉得自己不配再被爱了?

    哪一种情况都不是程斯皓想看到的。

    感觉到身后的alpha不动了,苏木眯起眼睛,望着被夜风拂动的窗帘,娇羞地调笑:“不过我也不爱你。”

    “这很好啊。”程斯皓也不恼,挺胯伸进苏木肠穴深处,重重摩擦前列腺,同时将手伸到苏木胯下,用食指抬起小巧的性器,绕头发似的卷着它绕了一圈。

    他厌倦了结束包养关系的时候,金丝雀们抱在他脚边、或者怀里抽噎,求他不要离开。有时候连他自己都分不清,金丝雀们流泪是因为摇钱树倒了,还是已经投入了真心。

    可大家都是活生生的人,他做不到像丘比特睡普绪克那样,灯一黑就脱衣服做爱,做完一拍两散。既是养在他家里的人,他还是希望金丝雀开心顺遂。

    所以他真心觉得这样很好,干干净净的钱色交易,可以水乳交融,也可以利落抽身。

    “程斯皓,”肉棒小幅度地抽搐两下,苏木自觉想射了,忍着欲火拂开程斯皓套弄阴茎的手,“我想转过来。”

    “嗯。”

    程斯皓不知苏木此举意欲何为,遂着他的心意让他转过来,还想面对面把阴茎插回去,苏木就抵着他的胯部不给进,顾自套弄茎身。

    短短十几秒过去,一股浓白的浊液从苏木的龟头射出,不偏不倚粘在程斯皓的小腹上,还有两滴没能射得远的,黏糊糊地从茎身滴下来,挂上长长的一根浊丝。

    苏木贪心不足地握着龟头抵在程斯皓小腹上擦了擦,就当是给自己做清理了,然后得逞地看着“杰作”傻笑。

    程斯皓像一只脾气绝好的大猫,纵容他完成这一套作死行为,伸手抹掉小腹上的精液,趁苏木不备拍在他的乳头上,然后抠住苏木的臀瓣把阴茎插了回去,又在他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